首页

搜索

第62章 让你当便宜后爹。

“皇后曾和朕说过了很多次, 百姓为国之根本,需要善待,怎么能如这般低贱对待呢?”褚息和含笑解释, 漂亮的眉眼荡出温和。

宫人井然有序地进来, 沉默着将方才被腰斩的两截, 如今还没有死透的人拖下去。

血迹也很快被清理了。

褚息和挑着精致的眉眼,目光环顾四周,嘴角噙着笑,接过宫人递过来的手帕净手。

“哦,对了,除了这些方法,可还有旁的?”他轻声地问着。

金殿恢复成原本的模样, 隐约还有血腥味飘荡, 所有人噤若寒蝉不敢回应。

这些人胆小不讲话,所以褚息和随手指了一人:“左都御史你来,你且告诉朕,这件事该如何处理?”

被指的那人颤抖着出列,俯甸着身子,不敢抬头。

他向来最会的便是通过言语判断,然后讨好人, 所以凭借着方才观见的颤抖着开了口。

“回陛下,臣认为帝后所言甚对, 虽是流民那也是昭阳子民, 不如施以粥棚,修葺房屋纳在洛河京, 以此来为帝后积福分?”讲完之后他心中满是忐忑, 抖着等自己的结局。

忽闻头上年轻帝王笑了, 然后抚掌大笑,欢喜地道了一个字。

“赏!”

左都御史这样才松了一口气,抬手擦着额头上的汗跟着陪笑。

一人这般行事,后面的人见后都效仿着。

以至于本应该是处理政务的话,全部都带上了后宫中未曾见过的褚月见,无一人敢正经议事,全是对她的赞美之词。

甚至有人还灵敏地发觉,就算是踩着帝王的头来夸赞,这位年轻暴戾的帝王都半分不会生气。

他似喜及了这般被众人认可的感觉,兀自沉迷在虚假的言论中无法自拔。

直到有粉衣宫人脚步慌张地跑到金殿上来,众人这才停下来了。

这是朝堂议事处,莫说后宫的宫人了,哪怕是身有官爵加身的人都不敢这样莽撞。

且她还无一人阻拦地跑了进来,这般更不符合常理了。

众人这般想着,下意识地转头看过去,果然见到帝王乌木瞳孔闪着光,带着了和方才不一样的神情。

“陛、陛下,娘娘要见您……”宫人的话还没有说完,耳畔便卷起一阵风。

等回过神之后才发觉,那道身影已经走出了数丈之远,她起身赶忙跟上。

方才上早朝一会儿,帝王就洒血金殿,正事没有议论几句,所有的谈话全都用去夸人了。

之前本就是荒唐的朝议,眼下的荒唐更甚了,早朝上一半帝王直接离去了。

剩下的大臣相对望,然后皆从眼中看见了一样的神情。

昭阳亡已。

越过朱雀铜门,观赏莲池,最后才走到昭阳殿。

褚息和脸上带着抑制不住的笑,一路急促地走到门口,却在即将推开这扇朱红门时犹豫了。

他忽然有些不敢进去了,担忧见到她充满恨意的双眼和惨白的脸色。

上次失控将她逼成那般,他这才一直迟迟不敢出现在她的面前。

现在虽然对她突然找自己心中有欢愉,可是更多的还是踌躇。

可他真的很想她,哪怕是不敢面对,犹豫半响还是推开了那扇门。

屋里弥漫着美人香,闻之令人只觉得酥入骨髓。

褚息和走进去后,一眼便看见懒洋洋倚在摇椅上,正闭眼假寐的人。

她许是刚起来,还没有来得及梳妆,乌黑的发如绸缎般散落着。

他走进去是有声响的,但是躺在那处的人却没有睁眼,小脸也好似比以往要消瘦一些了。

褚息和没有唤醒她,先是将地上散落的珍珠粉拾起,轻轻地搁置在妆案上。

这盒珍珠粉是他专门留给她的,知晓她喜好美色,不管是旁人的,还是自己的都是爱到极致。

可现在她连仪容都不爱打理了。

褚息和感觉眼眶有些酸涨,轻轻地脱了鞋袜才上了干净的毯上,走到她的身旁跪地而坐。

他将头放在她的膝盖上,然后静静等着她醒来。

殿里的香太浓郁了。

褚月见已经很久没有使过力气了,每日被人当木偶一样摆弄,是真的有些受不了了。

而且她现在每日都好想奉时雪,想到心口空荡荡的,磅礴的思念让人根本无力抵御。

她睁眼便看见趴在自己腿上的少年,漂亮的面容一眼便能产生惊艳,但她心中毫无波动,抬手推了推他。

褚息和顺从地支起身,以仰视的姿势乖乖跪坐着,乌木黑的眸装满了眼前的人。

他眼神微闪,腻人的称呼直接就宣之于口了:“月儿。”

对他忽然的开口,还有唇齿间都是亲昵的柔情,褚月见听后只觉得喉咙一紧。

她现在有句话梗在喉咙,憋得有些难受,却不知道该怎么吐出来,因为骂他与骂自己无异。

“你闭嘴吧。”

褚月见憋了半响,还是决定放弃了那句话,缓缓地换了一句话:“别当畜生了,当个正常人。”

她勉强提起手,神情无奈地揉了揉太阳穴,她现在对褚息和已经完全提不起生气的情绪了。

因为不管她做什么落在他眼中,都是能将他带上高.潮的欢愉。

又被骂了。

褚息和也不在意,反而笑意蔓延上眉梢,脸上的颜色越渐丽,不知觉带上了勾人之色。

她连骂人都这般好看。

褚息和仰头看着眼前的人,知道不该有这样的想法,可心跳依旧在悄然地加快。

她的千百面都能使他为之着迷。

不知道他的隐蔽心思,褚月见懒洋洋地睨视了一眼身旁的人,见他面上泛起古怪的红潮,颦了颦眉。

“将殿中的迷香换了,我快被熏死了。”她面无表情地道。

每日不是安神汤药,便是满殿的迷香,任谁都受不了。

“那……月儿会跑吗?”褚息和闻言扬了眉,神情缱绻地问着。

每听到褚息和念出这个称呼,褚月见的心便会不受控制地抖一抖,甚至对他后面的话,都没有了任何感觉。

“你要不要正常一点?”她努力真诚地给出建议,眼中却露着明显的嫌恶。

看着她眼中的厌恶,褚息和扬起的眉落了下来,乖乖地坐在一旁。

他的神情显得有些空洞,语调也轻了起来:“为何陈衍让能唤你褚褚?”而我不能?

因为他没有这样变态。

褚月见咽下即将脱口而出的这句话,显然她说什么话,眼前的褚息和都会不听了,从他做出这样的行为,便注定回不到以前了。

褚息和太执拗了,近乎病态的偏执。

“罢了,你想怎么唤就唤吧。”褚月见敛眉抿唇,反正他也未曾将她当作过姐姐。

方才褚月见不让他唤,褚息和就偏想要这样,但现在见她神情失落的模样,又忍不住软了心肠。

褚息和妥协了,伸出修长的手指蜷起她乌黑的发。

“姐姐不要生气了好不好?”语气带着少年亲昵的轻哄。

“我没有生气,只是觉得这样的日子日复一日,过得半分都不得劲儿。”褚月见察觉到了他的妥协,失落的神情没有消失,反而越渐低落了。

果然褚息和听了她的话顿住了,松开了缠绕在指尖的发丝。

“那姐姐会跑吗?”他弯眼看着眼前的人,乌黑的眼眸沉得毫无生气,执拗地想要一个答案。

“跑?”褚月见闻言抬起明媚的眼眸,里面泛着烟雨般的雾蒙。

她似乎对褚息和的话产生了疑惑,带着不可置信地反问:“这里是我家,我为何要跑?况且……”

说到这里褚月见话音停顿了一下,挑眼看着身旁的漂亮少年,他眼中因为接下来的话,似提前带着细碎跳跃的光。

褚月见敛下眼中的漠然,语气轻柔:“阿和可是姐姐的夫婿呢,我能跑到哪里去?”语气无不是轻讽。

分明眼前的人眼中藏着冷漠,嘴角扬着轻讽,褚息和却恍若未闻。

他因为这样的话,而下眼睑出泛着潮红,眼中是抑制不住的欢喜。

“好。”他欢喜地应下了褚月见的话。

因为这句话,他敢得寸进尺了,将头靠在她的膝盖上,一眼不眨地看着她。

眼前的人他怎么都看不够,甚至想要将人嵌入身体中,走任何地方都随身携带着。

还想同她欢爱……

“啪――”

一掌软乎乎地拍下来,将褚息和眼中的迷离打散了。

看着眼前双眼泛情的少年,褚月见实在是忍不住了,手比脑子的反应都快,还没有反应过来,那一巴掌已经下去了。

看着他逐渐委屈的表情,褚月见胡乱找着话题,想将他的注意转移出方才那巴掌中。

“奉时雪的妹妹呢?带过来给我解闷吧。”她张口下意识就是奉时雪。

说起这个,她好像从来没有见过奉时雪那所谓的妹妹,甚至都不知道妹妹叫什么名字。

褚息和闻言委屈的表情变得隐约有些阴郁,将头一转埋进她的双膝上,闷声闷气地开口。

“不知道。”

方才还说他是夫君,现在却当着夫君的面问着旁人。

强烈的妒意冲击着褚息和的本就脆弱的心,张口便隔着布料咬着她的大腿。

他本是想要泄愤,可只要想到这是姐姐的腿,便忍不住了,隔着轻薄的裙摆吻了起来,动作缠绵而又隐约带着引诱。

“啪――”

褚月见一脸麻木地将手狠狠地放在他的脸上,将他越渐过分的动作打断。

算了,还是让他记得这样的疼吧。

……

褚月见终于不用整日闻见这些腻人的迷香了。

不过她如今还是不能出去,寸地大小的宫殿能供她去的地方并不多,还不如躺在床上舒服。

一旦没有了迷香影响思绪,褚月见心中的思念便越发不可收拾,甚至在迷迷糊糊的时候,多次将褚息和当成了奉时雪。

最开始褚息和还会装某做样,双眼含着委屈和不可置信。

他只字不言,眼中却盛满了嫉妒。

他嫉妒所有一切能被褚月见关注的东西,不管是活物还是死物。

好不容易弄走了一个陈衍让,如今又来一个奉时雪,她身边怎么总是有那么多人,却肯分一丝喜欢给他?

褚月见唤得多了,他最初不言,后面被嫉妒灌心,再到最后忍不住了,便开始装作奉时雪的模样。

其实已经令他觉得快要恶心死了,不过却有用。

月色清霜洒下,窗外的枝丫晃荡如水中的藻草,隐约映在紧闭的窗上。

而窗跺上,褚息和双眸迷离地吻着身下的人,身下的人颊带着微醺的酡红。

褚月见双眼一样带着些许沉迷,红唇晶莹嗡和着,隐约可以瞧见两人纠缠着的舌。

现在只有装作奉时雪的模样,她才会乖一点,没有冷漠也没有讽刺。

也不会动不动就打他一巴掌表示反抗,甚至还会乖乖地任他吻。

渐渐的他开始想要当一辈子的奉时雪,即便恶心死他也没有关系,这可比一般的迷药和旁的药管用得多。

但这样好的效果每次都不能持续很久,他总是被一巴掌唤醒。

最初可能还有些在意,但次数多了便觉得一巴掌换一个吻,是值得的。

“啪――”又是一巴掌。

褚息和被打了不在意,摸了摸自己的脸,低头蹭了蹭她的侧脸,像是黏人的小狗一样。

他的语气带着哄骗,企图将人再哄着来一次:“姐姐,我是奉时雪,再吻一次好不好?”

褚月见木着脸,只感觉手都打累了,可眼前的人还当她是个傻子。

褚月见一脸冷淡地甩着自己的手,然后面无表情推开面前的人,往里间走。

究竟他是傻子,还是当她是?

褚月见走到一旁拿起挂着的湿帕擦嘴,身后的人又沉寂了下来,方才的亢奋已经消失了。

就算她不回头也能猜到,那双漂亮的眼中满是嫉妒。

嫉妒的男人最丑陋了。她是一眼也不想看。

“姐姐,你心心念念的奉时雪来不了。”带着明显嫉妒的声音响起。

他可以忍受被当作旁人,但是无法忍受她当自己不存在,还一句话也不愿意和自己讲,一副冷漠模样。

奉时雪可不是她心心念念的人,从未真心想过他,只是那些情绪时常来得奇怪而已。

待到将唇上的触觉擦拭掉后,褚月见冷漠敛眉,握上了自己的手腕,上面那凸起来的东西还在。

若不是这个东西在,她才不会想奉时雪。

虽然如此,还是不喜听见褚息和带着笃定说着这样的话,听一次就觉得心中有股郁气。

她不好过,所以褚息和也得和她一起。

随手扔下手中的帕子,褚月见倚在一旁双手抱臂,如往常般的矜娇,眼中都是轻蔑。

“他如何不能来?说不定等会儿等你走了,我就唤他出来。”

看着眼前的人变了脸,褚月见随意抬手指,指着上面的床榻继续道:“今夜我就和他在这张床上缠绵,然后生他的孩子,让你当便宜后爹。”

褚息和从未听过她说过这样露骨的话,还是为了刺激自己,又被嫉妒得双眼通红。

他恨不得现在就将人压在她方才指的床榻上,但又想到她上次的那副模样,只能自己咽下所有的嫉妒,气得转身离去。

啧,承受能力真低。

褚月见抱臂倚在原地,冷眼看着缓缓关上的门,神情满是无语。

褚息和都恨不得将这里里里外外都用铁链围起来,奉时雪除非是变成蚊子,他才能钻得进来。

这人怎么每次会被同样的话气得摔门而出,简直屡试不爽。

不过方才褚息和这话是什么意思?

褚月见躺回软椅上,暗自思衬着这句话的意思,来不了是被事情绊住了,要不然便是死了。

还有种可能,便是她于奉时雪本来就不重要,所以不会来,来不了。

怎么想都觉得心中不畅快,方才就该多打几巴掌的!

她被整日关在里面,对外面发生了什么事,现在是半分也不知道,每日只能靠着以前的记忆来推算。

但是时间又隔得太久了,记忆似被蒙了一层灰,随着记忆的苏醒,关于原著的内容就越来越模糊了。

她现如今有些记不起,奉时雪究竟是什么时候推翻的褚氏,是什么时候登的基了,还有她是什么时候该死?

现在系统没有任何的动静,不管她做什么,只要不讲出有关于系统的事情,它都仿佛跟没有存在一样。

那些积分好像也冻住了,她如今换不了任何的东西,系统的版面也跟是假般,只能看无法摆弄。

这样的日子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是个头。

褚月见的视线放在前面菱花屏风上面,上面画着水墨小兰花,莫名觉得好像在哪里见过一样。

她想不起也就没再想了,无意识地卷着自己胸前的发将思绪放空在旁的上面。

现在一个两个人都有点疯,对比起来,忽感就陈衍让还算正常,一心只为了自己的宏图伟业,将能利用的人都利用上。

这样其实也好,毕竟她现在已经不需要他了。

“滴答――”

似乎有水声滴落,一滴一滴地往下落,褚月见听着这样的声音竟产生了困意。

昏睡之前,她还在想,是不是褚息和又往殿中点了迷香,不然她前不久刚醒来怎么又犯困了。

都已经和褚息和说过了,不要再点什么迷香了,她都说了不会跑,怎么就不信呢?

他真的太烦人了。褚月见蹙着眉枕着手睡了过去。

错金缠枝香炉一贯是宫中喜爱用的样式,模样小巧精美,褚息和为了讨好她在殿中摆放了好几个。

香炉精美,香也缠绵,一般情况之下褚月见都是喜欢用这样的,但前面褚息和都没有用来干正紧事儿。

薄薄的的袅袅烟雾升起,殿中安静得落针可闻,软椅上的人正舒展了眉眼酣甜地睡着。

有脚步声渐来,并未走向沉睡的人,而是先走到一旁,挨个将香炉中燃烧的烟雾闷灭。

殿里全是这些味道真令人恶心。

做完这一切后他才走向前,漠然的视线落在褚月见尚还红润的唇上,眼中暗藏的情绪开始翻涌了。

还以为弄走一个陈衍让,便没有旁人了,结果又来了一个褚息和,她怎么身边总是有这样多的人。

所以将他支走就是回来找褚息和吗?

奉时雪眉宇挂着恹恹之情,倾身向下,伸出了骨节分明的冷白色手指,用力地按在饱和红润的唇上。

他用力擦拭着,呼吸随着手上擦拭的动作而急促起来,根本就擦不掉旁人粘上的气息。

手上的动作这样大也没有将人弄醒,可见褚息和也是不放心她的。

不够,根本就不够,全是旁人的气息,才几日不见而已,便一点他的也没有了。

那双清冷的眸因此而泛起红丝,他低眸看着安静躺着的褚月见,眼底闪过一丝情绪。

擦拭的手指松开了,被碰的唇比方才还要红艳,他低头以唇代替方才的手。

这次并未有以往的温柔,直接长枪直入撬开皓齿,急促而又饥渴似的吻着。

他要将旁人留下的气息都驱散,褚月见浑身上下都只能留下他一人的气息,这是一个人的褚褚。

凭借这个念头,奉时雪抬手将她的后脑托起来,唇齿紧密不分含吻着。

她在睡梦中都察觉到了,想要抗拒,可因为那袭来的思念使然,忍不住跟附和。

察觉到她的主动,愉悦自心间蔓延,这时他觉得可以了方才停止,虽然是停止了却依旧含着柔软的唇未松开。

“褚褚乖,抱我。”他敛下寡淡的眉眼,含唇吮吸着,缓缓含糊出口。

方才还没有知觉的人,在话音落下后,那玉净白的藕臂就环上他的脖颈。

她衣襟松懈地半坐在软榻上,环抱着人,然后仰头乖巧迎合。

这时奉时雪心中的荒芜才得到了抚平,眼睑下泛着潮红,眉骨上的那颗红痣熠熠生辉像是得到了餍足。

还是不够的,但他却抬了头,潋滟的眼中带着迷离的冷漠。

她察觉到他的离开,慌乱地追了过去。

奉时雪偏头躲过她的索吻,低眸形成无欲的冷漠感,方才只是检查而已。

指腹挑起她的一缕乌发缠绕起来,冷白和乌黑碰撞出冷艳的颜色,观此景他那双眼中出现了嗔婪。

不仅仅只检查此处,还有旁的地方也要仔细检查,他想要知道这段时间有没有旁人的东西去过。

一滴一丝都不能有。

奉时雪残忍将人推回软椅上,解了外裳披在她的身上,让她沾染上自己的气息,然后迭迭层层的裙裾被推至腰间。

他半跪于地,似带着虔诚祈拜神明的动作,缓缓地低下了头,淡薄唇寻着心中要检查的地方而去。

作者有话说:

弟弟:呜呜呜,我可以当孩子的便宜爹,但不要‘后’可以吗?

(哈哈哈,女鹅说啥需要谨慎啊,这不刚说完人就来了,猜猜后面do时弟弟来不来,嘿嘿。)感谢在2023-06-24 23:51:25~2023-06-25 23:44:18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

感谢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阿赫利多?缚 10瓶;64581569 1瓶;

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

最近更新小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