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迟默声许久,低下头往尤褚慕的脸上印了一个带着轻微声响的脆吻。
尤褚慕一顿,微微偏头看许迟。
许迟抬起手轻轻抚摸尤褚慕的头发,嗓音很低带着些无奈:“你年纪比我小,遇到心爱的人难以自控,我应该理解你才是,往后你若是愿意跟着我便跟着我吧,你现在成了我的恩人了,若不是你,我怕是回不来了。”
尤褚慕耐不住许迟的温柔,酸涩的情绪在胸口像是气泡一样咕噜噜冒着,又化作特别想拥抱人的爱意,他抬起头亲吻许迟,“哥哥会一辈子与我在一起,我事先与菩萨说过,哥哥会长寿万安。”
他停了下,又说:“并非年纪小才情难自控,往后无论年日,我都会这么爱哥哥。”
尤褚慕一个翻身,将许迟压在了身下,手掌禁锢在许迟的腰上,又移到他脸颊上,低头亲吻了下许迟的脸颊:“哥哥,不要逃。”
尤褚慕说完这话,想到三日前,许迟对他说的话,又偃旗息鼓,趴在许迟身上,嗓音很低,仿佛要哭了:“哥哥,你何时能爱我?”
“......”许迟沉默许久,像是没想到尤褚慕会问出这问题,抬起他湿漉漉的脸颊,在他眼睛上一吻,“我已经在爱你了。”
“......”尤褚慕心脏一跳,心脏替他说话了,“那哥哥为何认为与我分开是好事?”
“......”
尤褚慕说到这句的尾音都带出了哭腔了,许迟不由得想到一些怀孕的女子,本该女子身体不适,但偏偏怀孕后反倒是女子的丈夫整日忧愁,饭难以下咽,还呕吐、抑郁、心悸等。
他虽不会怀孕,但婚后的尤褚慕明显爱哭了,愁虑多了许多。
许迟抬起手臂,将尤褚慕牢牢抱进怀里:“与你分开不是好事,只是我不愿你太牵挂我,我一出门你便茶饭不思,对你也并非益处,何况我的工作有一定危险,你跟着我对你也不好.....我也会担心你,以至于无法好好工作了。”
“......原来哥哥是这意思。”尤褚慕趴在许迟身上,两人的温度互相缠绕,能清楚感受彼此说话时胸口的震动。
“哥哥,日后我可以不跟着你,但是我得保证哥哥没有危险,哥哥日后的工作让我参与检查好吗?我也能给哥哥安排人员。”
“好。”
分别三日,又解除误会,两人如胶似漆,恩爱比往日更甚。
尤褚慕一只手臂骨折,许迟便要坐在他身上主动,尤褚慕望着他,脸红得要滴血了似的,气息很重。
就这么不到一个月,某一日在床上,尤褚慕竟就直接将绷带拆了,青筋暴起的手掌摁着许迟的腰,将人覆盖在身下,终于。
......
从前,有一被誉为古往今来最俊美的尊贵世子,爱上一同样俊美的琴师,世人以为他也就是个琴师,却没想到,这琴师竟成了杀手,后又成了镖局的镖头,再又成了茶馆的老板,最后又被发现是挑一的地质精算师。
世人惊诧,才意识到是他们眼界小了,一时也不知谁配得上谁。
总之,得了这说起身份来说不完的暂且称为许琴师的男子的沾仰,他们常见世子的笑容了,真是世子一笑迷人眼,百花无处争艳。
对了,他们成亲了,并且每日在街上遇见那手都不曾分开过,一年,五年,十年,都恩爱如一日,甜蜜让人艳羡。
最常让人听到的对话便是:
尤世子:“哥哥哥哥哥哥哥哥~”
许琴师:“好,许你了,莫要撒娇了。”
......
一日,许迟带着尤褚慕见贺亲王。
贺亲王:“这谁?”
许迟:“你侄子。”
尤褚慕:“侄子。”
许迟:“......反了,他是你舅舅。”
尤褚慕眼睛一眯,似回忆:“太久没见了,忘了,抱歉舅舅。”
贺亲王将一红包递给尤褚慕:“上次忘记给你们,收着吧。”
尤褚慕收下了,反手送上自一袋喜糖:“回礼。”
贺亲王一看,每个糖果袋子上都缝了尤褚慕和许迟的可爱人像,他一下子不适了:“倒是不必了。”
尤褚慕:“舅舅请收。”
贺亲王:“好吧。”
饭后,贺亲王准备单独留许迟过夜,与他谈论事情,尤褚慕目光灼灼盯他,贺亲王被迫留了两人。
夜里,许迟与他谈论完事情便回了屋,第二日,许迟与尤褚慕被贺亲王亲自送到门口。
贺亲王:“恩爱是好事,注意个度。”
尤褚慕:“已经注意了。”
贺亲王:“......”
许迟:觉得丢人。但的确注意了。
贺亲王:“请回,年纪轻轻怕是就要吃补品了。”
尤褚慕:“吃过,被哥哥打了。”
贺亲王:“......再见,不送。”
许迟:“......”不会再牵人来!
......
问:许迟,你最爱什么?
许迟:自由!
尤褚慕(哭:哥哥......?
许迟:与你在一起便是自由。
......
(许&尤番外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