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天来彻底的绝望了!
岳昆仑居然真的敢杀他。
他就算是想破脑袋也想不到。
他看到岳昆仑扬起了一道刀气朝着自己呼啸而来!
那一瞬间,所有的时间仿佛都已经变慢了,那一道刀气的速度本来是划破了虚空的。
但在赵天来的眼中看来却是极为的缓慢,他甚至能够感受到那一道刀气清楚的切割了他的肌肉,骨骼。
将他的肌肉撕裂,让他的骨骼碎成了渣,鲜血直接往外喷洒而出!
奇怪的是,赵天来并没有感觉到任何的疼痛,更多的则是一种恐惧,一种难以言喻的恐惧!
他只能够明显的感觉到原本身体当中流淌的那些生机,正在快速的流逝,那种无力感,让他挣扎着向前抓,却什么也都抓不住。
这一刻,他的心中涌动起了绝望,不甘,后悔等等情绪。
在这种种情绪之下,他的眼睛大大的瞪了起来,他实在不敢相信自己身为帝都赵家的家主今日居然死在了岳昆仑的手中!
岳昆仑居然真的敢杀他!
他后悔了,早知如此自己就不应该来找岳昆仑的麻烦,如果是他不找岳昆仑的麻烦,这一切都会相安无事。
可偏偏他咽不下这口恶气,他要为赵天龙报仇,这一切的一切却搭上了他自己的性命!
在众人的眼中,岳昆仑不过扬起了一道刀气,那漆黑却又凌厉的刀气直接将赵天来一刀砍成了两段!
至于赵天来根本就没有来得及反抗,他甚至都没来得及说话,脸上依旧还保留着惊恐的表情。
他的表情已经彻彻底底的凝固住了,他被一分为二!
他的眼睛大大的瞪着,所有人都能够看得出来,他此时应该是后悔了。
自家家主都被杀了,赵家的人就像是那些被宰杀的牛羊,惊恐的聚在一方。
他们大吼大叫着,他们的撕心裂肺并不能改变些什么。
周围那些大宗师纷纷一跃而起,赵家人在他们的手中就如同蝼蚁一般。
有好几个赵家人死于非命,口吐鲜血,他们的内脏已经被这一巴掌给打碎了。
这些大宗师却没有任何的手下留情,如果这一次的战斗是赵家和欧阳家赢了,估计高家和洛家的下场也好不到哪里去。
世界本身就是如此残酷,弱肉强食,谁的实力强,谁就决定一切。
拳头就是最好的道理!
深谙这个道理的每一个人都没有停留,催动手中极为的凌厉的真气,不过半分钟的时间。
刚才那些还生机勃勃,生龙活虎,正在不停大喊大叫,开口威胁,感觉到恐惧的一众赵家人如今早已倒在地上,成了冰冷的尸体。
有的还能留个全尸,这还算是比较好的了,他们的眼睛大大地瞪着,死不瞑目。
还有的则是连全尸都没有留下。
当那些大宗师浑厚的真气一掌击出时,他们的身体顿时四分五裂,手脚各自落在了酒店的各处!
各大家族都已经彻彻底底的麻木了。
他们感觉不到任何的恐惧,哪怕就算是一些胆子比较小的此时都觉得已经习惯了这一幕。
看到岳昆仑总算是有惊无险的度过了这一次的危险,陈倩影不自觉的出了一口凉气。
也还好,岳昆仑也有如此强大的实力,不然这一次,岳昆仑还真的有可能惨死当场,
到了最后要扭转这一切结局的依旧只有岳昆仑!
岳昆仑的出现就如同一阵定海神针,又如同一根擎天柱!
只要有他在,所有的人都感觉到了一阵的安心。
赵家人已经死绝了!
那满地的尸体几乎倒满了酒店包厢的大大小小每一个角落。
那些人都大大的瞪着眼睛,有的尸体早就已经变成了一团血雾。
血淋呼啦的内脏就摆在眼皮子底下。
这一幕实在是太过血腥,有胆子小一点的已经被吓晕过去了。
眼前这一幕只怕会让他们做好几天的噩梦。
欧阳修和欧阳家族的人每一个都是双股战战,冷汗淋淋。
即便便是欧阳修此刻也吓成了孙子。
他脸上欠揍的表情已经完全的消散了下去,他如今的心中只有一种感觉,那就是害怕!
身为欧阳家的家主,他从来没有过这种感觉。
如今他却是惊恐失色,冷汗布满了脊背,整个人就像是从水里面捞出来的一样。
欧阳家的人都哭喊着抱成了一团。
他们纷纷对着高家和洛家的人求饶。
“高家和洛家一定要明察,这一次的主谋全部都是赵家,是赵家他们咽不下这一口恶气,一定要对高家和洛家报仇,我们欧阳家不过就是被赵家坑过来的啊。”
“是啊,这赵家果真是心狠手辣,他们居然想让我们欧阳家成为他们的替死鬼,我们欧阳家对于高家和洛家一直都是心存好感,想要和两家打好关系的。”
“放了我们吧,我们再也不敢招惹高家和洛家了,曾经往后,我们必定会对两家俸禄上宾,我们会赔偿,不管是要钱还是要什么,我们欧阳家都愿意付出代价。”
这些人绝望而又不甘的嘶吼着。
他们感受着周围那冰冷如刀的目光落在自己身上。
只感觉身上的每一块肉都传来了一种恐慌,每一个细胞好像都在大肆的宣泄着。
有些人全身的力气早就已经完全被抽空了,扑通一声,一屁股坐到了地,甚至夏的大小便失禁,胯下散发出了一阵难闻的恶臭味。
现在却没有人去在意他们的事态,因为他们都知道自己即将就要死了。
特别是看着赵家人就这么毫无还手之力的死在自己面前师。
欧阳修咽了一口唾沫,他全身都在颤抖。
即便他是欧阳家的家主,可在面对死亡的时候,他也不过就是一个普通人。
死亡面前人人平等!
“高家主,洛家主,我这一次真就是被赵天来给坑了,我不想跟两位家主作对,所有的一切都是误会,希望两位家主可以给我一个机会,毕竟主谋已死,我们欧阳家怎么着也不过就是一个从犯。”
欧阳修语气颤抖的开口求饶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