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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0章 乖乖,我后悔了

厉闻舟俯身,贴了上来。

最危险的部位,抵着她,压迫感拉满,喻浅瞬间就不敢动了。

她又气又羞耻,扭头警告他,“厉闻舟,你今天要是敢动我……”

话音未说完,他低头凑了过来,温热的薄唇几欲贴到她脸上,“我什么时候没敢过?”

他体温过高,浑身热气笼罩着她全身,又说,“我们在一起快四年,你当真一点都不了解我?还是说,你真想把我们这些过往都忘得一干二净?”

忽高忽低的气息间,恍惚的一抹错觉萦在喻浅眼前。

她失神了几秒,清醒过来后果断提腿去踩他,“你少来恶心我。”

这一脚,重重踩在他脚面。

很快,她听到一声低沉的闷哼。

可随即而来又是一声夹杂着畅快的低笑,那笑声里还夹杂着热气,一呼一吸落在她颈窝里,让她疯狂想逃离。

这个男人,要疯了!

“这么快就忘了昨天在医院是怎么对我的吗?”他掐着她腰的手,缓缓往下,按在她被迫挺起的臀上。

喻浅气眼眶发红:“那也是你活该!”

他气息重了:“你再说一遍。”

喻浅一股韧劲,丝毫不服软,“那都是你该得的!”

他没动怒,反而对她说:“乖乖,我后悔了。”

喻浅忽地一怔,但没有再因这么一句话就丢失理智,“那可太好了,祝你这辈子都活在悔恨里。”

“这么狠心的诅咒?”他装得有模有样,语气满是心痛,“盼我点好,可以吗?”

喻浅动弹不得,偏说难听的刺激他,“你会有报应的。”

厉闻舟被气笑,却也将她抵得更紧了,“你知不知道,我昨晚在医院没休息好,头痛了一晚上,伤口也疼。”

喻浅一句比一句带刺:“怎么没疼死你。”

“不想死那么早,我怕我要是死了,你就是别人的了。”他的语气霸道至极,“只要我还活着,哪怕还剩一口气,你也是我的。”

喻浅被他的话气得发晕:“厉闻舟,说真的,你去疗养院吧。”

那里最适合他无休止发疯。

厉闻舟笑着接纳了她的建议:“去疗养院可以,除非医生是你。”

喻浅翻白眼,干脆不接话了。

“昨晚我真的没睡好,想你想了一晚上。”他见她安静,自顾自继续往下说,“熬到四点,还是没有困意,我想,无论如何今天我一定要见到你。”

喻浅还是没说话,任他胡言乱语。

直到,厉闻舟又一次对她说出那句,“乖乖,我真的后悔了。”

这是第二遍了。

喻浅苦笑一声,回应他,“我也后悔了。”

在她说完之后,明显感觉身后的男人,呼吸间有片刻的怔忪。

喻浅一字一句道:“我后悔了……我后悔没有下手更重一点,才让你好得这么快来我面前恶心我。”

“还有呢?”他就跟有受虐症似的,继续问她。

喻浅一点不嘴软:“用电棍都便宜你了,我当时就应该去厨房拿刀,刀刀不在要害,但能让你在icu躺几天几夜。”

“刀刀不在要害?”他唇角的笑意变得深浓,“看,都这么恨我了,本质上还是心疼我的,不舍得直接砍死我。”

喻浅:“……”

这时候,她能明显感觉到臀上传来的热度,比刚才更烫,知道他的德行,她更加不敢动了,生怕再动一下,接下来会一发不可收拾。

意识到不管闭嘴,还是嘴硬都换不来好处,她转变策略,向他示弱,“三叔,我疼~”

耳畔那粗重的呼吸声骤然一紧。

紧跟着,贴在身后那具滚烫的身体,像蛊虫蚕食一样,一点一点将她压得更紧,毫不夸张地说,他的身体要是再这么烫下去,她和他的肌肤就要融一起了。

“乖乖,恨也是牵绊。”他咬了咬她的耳垂,含着说,“你就这么恨着我,也挺好。”

什么意思?

他要做什么?

就在喻浅还没反应过来厉闻舟要做什么的时候,后背桎梏着她的手一松,然后便移到前面来,镬住她下巴。

再往上一抬,他用力吻住她。

喻浅瞪大了眼睛,用得了自由的手去推搡他。

这个吻来势凶猛,鼻息间迅速填满了独属于他的气息,浓郁、炙热、滚烫,舌头侵占之处不留任何间隙,似要把她吞了。

喻浅不是没见识过厉闻舟的力量,曾经她就逃不过,现在也一样,被他摁得死死的,一点挣扎的余地都没有。

她被吻了好久。

期间试图去咬他的舌头、他的唇,但都没得逞。

他太熟悉她了,知道她的每一处弱点,也知道她的每一次反击,他占据主导,牢牢将她掌控在这个吻里,逼着她跟他沉沦……

力气在这个激烈的吻里一点一点被抽离。

喻浅腿软到快要站不稳。

就在她身体要往下滑的时候,这个吻剥终于离开,他搂住她的后腰,湿热的薄唇贴在她白皙的脖颈上,哑声说:“乖乖,这个吻,我昨天就在肖想了。”

喻浅只是站不稳,但理智没有退散。

她趁现在,反口咬在厉闻舟的下巴上。

他没躲,这一口,留下不深不浅的牙印。

他也没怒,反而笑着,眼底似有流光转动,“就当作是你对我的回应。”

“无耻。”

喻浅气急,抬手要扇他,但这次没能得逞,他截住她手腕,“嘴上的回应可以,手上不行。”

她粗喘着气,美眸瞪着他,“当初要名利是你说的,不要我也是你说的,你到底还要怎样?”

厉闻舟定定看着她:“我没有说过不要你。”

“那好,是我不要你!厉闻舟你听清楚,是我不要你了!”喻浅满眼冷漠,“你要是再这样,我就恨你,这辈子都恨你。”

他伸过来的手顿在半空中。

深沉凝望她的眸子里,似有千言万语,喻浅看到他的表情,嘴角扯出一声讽笑,“别用这么受伤的眼神看着我,就算你有难言之隐,我也不想再听了,因为你的每一句话谎言都让我感到恶心。”

他垂下目光,掩去眼底那一抹怅然。

良久后,他勾着唇,轻笑一声,“乖乖,今后无论你有多厌恶我,但你我之间永远都不可能划清界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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