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搜索

第58章 玩儿

褚月见错愕地抬头看着眼前的人, 五官被惊讶得四分五裂,隐约好似还有什么破碎了,已经完全都捡不起来了。

大约是出现了错觉吧, 不然怎么能听见这样的话出自奉时雪的口中。

“没、没有吧?”语调带着磕绊, 迟疑着上扬。

褚月见哆嗦着诚实开口, 她感觉自己的舌尖都在打结,头也晕乎乎的。

奉时雪闻言面上毫无波动,低垂眼眸,轻声回应了一声。

颀长的身躯微动,他面无表情地长腿跨步过来,躺在她的身旁闭上了眼。

他躺下的时候褚月见下意识地往后移了一寸,瞳孔震动地看着眼前的人, 方才的所有阴暗情绪彻底没有了。

人就躺在这里, 一副任人宰割的模样,带着纯白,散发着干净的气息。

那是会让人步入深渊的诱惑。

褚月见低头看见只觉得口干舌燥,心尖都在发颤,紧张地咬着自己的食指。

她抵御不了这样的诱惑。

如果方才没有听错的话,奉时雪是让自己玩儿他?

所以暗藏的意思是她怎么对他都可以?还不反抗?

褚月见心中颤栗了一瞬,随之而来是强烈的亢奋, 眼中都带上了跃跃欲试的光。

他这么敏感肯定能将他玩哭!

所以她眼中带着好奇的试探,指尖碰了碰他眉骨上的痣, 然后抚了抚浓厚的睫毛。

每碰到一个地方都会停下一瞬, 然后仔细观察他的表情,想看看他对于这些触碰的敏感程度。

他似乎被这样的动作扰得有些痒, 像是鸦羽般的睫毛轻颤不停。

这些地方他还能接受。

褚月见收回视线指尖顺着往下, 划过他淡薄的唇, 落在不断滚动的喉结上。

紧闭的双眸依旧是冷漠的无情的模样,但呼吸已经渐渐染上了炽热。

这是已经有些难以忍受了。

褚月见弯着眼双颊带上了一丝红晕,强行按捺不断狂跳的心,一路往下。

那藏在雪白袍下被半遮掩的身躯满是张力,隐约泛着引诱人的粉。

她像是初生的幼童对好看的事物,天生都持有一种好奇,所以什么东西都想要去碰一碰,然后再毫不犹豫地丢弃掉,再转向另外一边又被吸引了。

褚月见眼看着手掌下的肌肤由冷白,替换成了一层单薄的浅显的颜色,充满了禁忌的。

潮气将她的眉眼一道晕染湿了,喜欢这样的探幽,像是掌中的玩物任由她掌控着。

任由她愈渐过分起来的动作,奉时雪闭着的眼至始至终都没有睁开,但胸口的呼吸起伏却变明显了。

他知道她是有在认真的玩儿,不带一丝的狎.昵,是真的纯粹好奇。

像是爱不释手的木偶般对带着。

但他面对这样的动作却不一定能受得住,所以下眼睑那一块儿泛起了病态的潮红。

很想要直白的告诉她应该如何‘玩’儿,就像是在偏殿的哪一次,那便是‘玩’儿。

但他无法启齿直白便只能忍着,直忍到观到昙花乍现,耳边响起了她的惊呼声。

奉时雪偏过头去急促的呼吸无法平息,半睁着泛潮意的眼眸,视线飘忽地落在她的脸上。

圣白的莲花像是被乳色的琼浆沾染了,依旧还是美得令人想停下来瞩目。

因为太急了躲不开,好在褚月见闭眼比较快,所以才没有被沾到眼里。

脸上一片滚烫,低头看着自己的手,让褚月见脑子空白了一瞬间,待到然后反应过来后差点气笑了。

怪不得奉时雪这般爽快让她玩儿,感情他自个儿喜欢啊。

其实方才她还没有做什么,甚至都没有碰到过分的东西,他便直接这样了。

可恶,简直没法儿玩了。

褚月见埋头将自己脸上的东西带着泄愤的意味,全部都蹭在他的身上,再抬起头带着充满恶意的欣赏。

他可真淫.荡啊。

奉时雪眼眸泛着湿意看见了她眼中的恶意,也知道了,她定然又是在心中骂他。

不过她现在没有被旁的情绪所占据,全是他。

所以他弯眼笑了,眼中泛着勾人的潋滟华光,勾人而自知。

万物寂静,唯有蝉鸣声响彻不停息。

奉时雪去清洗了身上,等换了一套崭新干净的衣裳回来的时候,褚月见已经累得睡着了。

她睡得很安静,和最开始即将崩溃的情绪判若两人,睡得脸都泛起了诱人的胭脂粉,纯粹得恍若稚子般无害。

奉时雪低眸看了看她,并没有一起躺在床上,而是握着她的手坐卧在身旁,将自己的头与她的靠在一起。

陈衍让已经走了。

但他依旧没有任何的愉悦,因为白日里她也说要走,要回宫。

回去会再次和陈衍让在一起吗?

或则……还是想回去找褚息和?

夜晚是最容易滋生阴暗的时候,一旦起了念无人安抚就会肆无忌惮地狂涨,所以他控制不住那些强行压抑的情绪。

不可否认他如今的情绪时常无法掌控,好似变成了一条透明且坚韧的细线,被褚月见牵着一起走。

一旦她产生了要松手的意图,或则手里攥了旁人的线,他便无法控制自己的那些情绪攀升。

嫉妒,他会无法控制的嫉妒。

所以为了占据她所有心神就会一次次放任自己,将底线往下降。

他只想要她因自己而喜乐,不要为了旁人而哭。

但她太冷漠了,太无情了,总想着要离开。

思及此处,奉时雪忍不住将掌中柔软的手捏紧,无意识地与她十指相扣,然后将那翻涌而出的情绪藏匿起来。

不能让她发现。

*

褚月见已经在这里待了好几日了,奉时雪未曾说过要带她回去,连她刻意引诱他到失控都没说过,甚至还再次在出门的时候不忘记锁门了。

她本想着耐心等待,但他现在这样的反常,莫名让她极度不安起来。

这可不太像以后会杀自己的模样,不知道他若是没有了杀意自己还能不能回去?

为了让自己安心,褚月见无时无刻都会打开系统看着上面的数值,等确定没有任何的异常后才放下心。

大约奉时雪是真的生病了吧。

褚月见无比怜惜地想着,眼中带着满是兴味,然后趁着有一日他不在房中,利落地翘窗跑了。

大约是这几日她都没有任何表现其他的异常,奉时雪根本就没有想过她会翘窗户,所以她门窗翘起来分外容易。

爬上窗的时候褚月见还停下来歇息了一会儿,才小心翼翼地往下爬,同时也没有忍住淬骂了几声奉时雪。

都怪他,那天还主动说给她玩儿,结果自己反倒比她这个玩儿的人还要兴奋。

然后玩儿了之后,他这几天又要想办法‘报复’回来,时不时的以各种理由让她吃东西,结果到头来都是她被奉时雪吃。

以前未曾发觉,这段时间她对奉时雪的看法,真的发生了天翻地覆的转变。

什么禁欲都是假象,就观这几天,她时常能换上几套衣裳。

无一不是她不小心弄脏的,便是他刻意弄脏的,其行为极其恶劣。

再这样下去,她迟早要被男菩萨掏空,所以还是赶紧跑吧!

反正观奉时雪的模样应该是在打算造反了,许是不会跟着回宫了,而她却不能一直留在这里。

褚月见快速地爬下窗户后,满眼心疼地揉着自己的腰窝,忍不住低声又淬骂了几句。

都怪他不知节制,如今现在还是软了。

褚月见一边揉着一边往外面走,为此她还特意先去找了一套这里丫鬟的服饰,想要出去也并非是难事。

现在先出去打听一下,看看宫中有没有传出来有关于她的消息。

原定的计划本也没有几天,反观她现在失踪的时日,已经远远超过了原定的时日了。

依照褚息和的脾性,若是发现她真的失踪了,指不定急成什么样子呢。

这般想着,褚月见便加快了脚步,单凭着自己的自觉往外面走。

虽然不熟悉这里,但是上次奉时雪带自己,从柴房出来的记忆还是有一些的。

越过了九曲连环桥。

褚月见停下脚步观察着周围的景色,神情带上了思索,左右看着,判断着出去的路在哪里。

一般的院门位于东南角,巽位。

待到确定方向之后,没有犹豫脚下的步伐加快。

可褚月见没有走几步,无意透过八角门上的镂空兰花墙门,看见了熟悉的身影脚步骤然停下。

一身消瘦的广陵王,哪怕是穿着紧身的衣袍也显得分外的消瘦,双颊下陷形如枯槁,周身散发着死气沉沉的气息,像是随时就要两眼翻白暴毙般。

观他一脸颓败之色,显然是那物没有少抽。

“瞧见没有,国子监祭酒今日不过是随口提了一句,说褚月见指不定掉下了曲水河,便被褚息和失控怒斩了,气得太傅差点血溅鹿台殿。”

广陵王带着笑意的声音传来,成功让褚月见即将要踏出的脚步收了回来。

方才还想要出去打听宫中的消息,正巧便碰上了。

褚月见环顾周围,然后选择将自己隐入假山之后,背靠着将呼吸放平缓假山继续听。

“太傅对这褚帝已经是完全失望了,如今正在连合朝中的大臣,欲要以卸官归隐要挟,前段时间他大肆修建鹿台,如今又这般行事,看来这天下迟早是要改名换姓。”

跟在广陵王身边的谋士,知晓如何才能让主子欢喜,所讲的都是掏心窝子的话。

“届时王爷再顺应天命登那九重殿,众人皆俯首称臣,好解救天下与水火之中。”

广陵王最喜的便是听见这些人讲这样的话,这人刚好句句讲在他下心坎儿上,当即大笑一声。

可刚开口便感气血不畅快,忍不住弯腰咳嗽,然后被一群下人赶紧扶着在一旁休息。

“此言中听!”广陵王坐下之后,哪怕气息不畅,也要憋出夸赞的话来表达自己的满意。

“王爷自然是那天命所归之人,那小褚帝本就是夺了王爷的气运,以后定要归还。”谋士见状加大力度夸赞着,主仆两人气氛融洽。

褚月见闻言这话本就无语,这些人简直就是睁眼说瞎话都不带看情况的,又观广陵王此刻的状况,更加是无言了。

广陵王吸食了那东西这般久,是已经被掏空的身子,半只脚已经埋进了土里。

现如今是想要大笑几声都没有办法做到,真不知道是哪里来的自信,觉得自己能登上那金殿,甚至都不在意登上之后能享有几日。

实在是对这样的执着的想法,完全都觉得无法理解。

不过她并不关心广陵王如今的身体状况,只是想要听听褚息和的消息而已。

方才好似听闻他们说,褚息和很早之前便在修建鹿台。

褚月见的眼中不经意划过一丝疑惑,搭在假山上的手无意识地扣着。

为何她在宫中却从未听过这般大的事?

正当褚月见准备继续听的时候,忽听闻他们从议论褚息和转变成了她。

“王爷,那边被奉时雪护在房中的女子,可是杀了我们的人,这口气真的要咽下去吗?”谋士犹豫了一会儿还是开口道。

并非是他想要来离间主子之间的关系,而是观奉时雪的模样,根本就没有将广陵王府放在眼里。

拨他一间院子暂住,结果广陵王府的人竟还进不去,但凡靠近一点就会被一个冷面暗卫拦住。

态度嚣张倒是其次,最令人担忧的是那奉时雪,可能都没有想要和广陵王合作的意思。

这几日关于凉周的事半分都没有透露出来,谁也不知道如今凉周是如何情形,能否悄然入京。

唯恐是替人做了嫁衣,被卖了还偷着跟着一起乐。

“属下观奉时雪,这番肆意斩杀王府之人,恐他留在王府莫约并非是想要同王爷同议大事,而是想要借着王府有旁的目的。”再三犹豫还是将心在的话讲了出来。

谋士见上头是主子,没有因为这件事产生任何的不悦,便壮着胆子放心大胆地说着。

“若这口气不咽,不如我们将他在意的东西握在手?”

广陵王稳坐在石椅上翘着腿,闻言轻晃着的脚一顿,手中盘转着菩提珠,浑浊的目光中闪过一丝精光。

显然谋士这句话也说进了他的心里。

其实他并非是因为奉时雪为了房中的小姑娘,杀了他的人而不悦,甚至奉时雪越是这般,他反而有种拿捏住奉时雪的感觉。

杀人这件事这倒是其次的,主要是他卖奉时雪的面子,不过是为了借用凉周的兵权,以及奉时雪祭师族的身份而已。

他的本意是想要将人房间中的人拿捏在手上的,但是被奉时雪光明正大的护着,也不好直接上手抓人。

好巧不巧的是近日他得了一则消息,关在奉时雪屋里的那人是褚月见。

如果真的是小月见的话,那事情便有些有趣了。

这简直比戏曲都还要有趣得多。

哎呀呀,小月见果然和她那放浪的娘亲无二。

这般想着广陵王摇晃的脚越加明显了,手中的菩提珠被磨得不断发出刺耳的声音,昭告这主子的亢奋的情绪。

他现在很想要去确认一下,房间里关着的是否是他那娇滴滴的小‘侄女’。

“咽,如何不咽下去?”广陵王眼中闪过诡谲的幽光,然后漫不经心地转着手中的菩提珠。

他的语气是暗藏了兴奋道:“若真是小月见,届时拿捏在手,对宫里的那个小畜生,奉时雪,甚至是陈衍让说不定都能有用。”

对于褚氏拈花惹草的本事,广陵王一向是十分满意的。

“王爷,不若如此,属下这边有一些小玩意儿……”谋士的声音压低了,凑近在广陵王的耳边小声地说着。

接下来的话褚月见听不见,但也能从方才两人的语气中猜到,这个小玩意儿对她来说并非是什么好东西。

能拿捏一人为之所用,用物引诱,用药逼迫,褚月见猜是后者。

果然透过假石隐约瞧见,那谋士拿出了东西放在一旁,瓷器和石头碰撞声响起,还是那谋士的声音。

“这毒只有王爷有解药,届时可以用在那女子的身上……”张口吐出来的话都是淬毒的阴险,丝毫不觉得对无辜的人下药有什么不对的。

特别是广陵王,听闻后甚至还浮现起变态的表情,摩掌,神情亢奋的站起身连连称好。

明晃晃的又是一个有病之人。

那群人的声音渐随渐远,等到完全消失在了之后,褚月见才面无表情地从假山后面站出来。

得亏她方才从那里出来了,不然怎么死的都不知晓。

看来大门是不能走了,还是找个地方偷偷出去。

这般想着褚月见毫不犹豫地转身,往另外一个方向走去。

往这边方向是前往柴房,那边既是后院。

但刚才踏进满月门,还没有走几步,便看见了正朝着行来的雪白衣袍。

月华般面容在柔和的光下,似脚踏祥云而来的谪仙人。

奉时雪来得可真快啊。

褚月见没有想到自己能面对面的和他碰上,想要转身跑也没有机会了。

所以只好颇有些无语让脚步停下了,立在等着他走过来。

奉时雪丝毫没有诧异她如今的穿着,行至她的面前,抬手将她鬓边散落下来的发拢至一旁。

指尖带着一丝丝凉意,伴随着凉意的还有若有若无的血味儿,似乎刚杀过人,只是简单地处理过。

褚月见嗅见他身上有血味儿,脑海突然就窜出来他一脚爆头的画面,忍不住打哆嗦。

奉时雪察觉到她紧张到扩张的瞳孔,手指一顿,恹恹地垂下手。

方才在外面被人围困了,只顾着回来找她,却没有来得及将身上的味道弄掉。

她莫约又是在嫌弃。

一种若有若无的燥意和不安萦绕盘旋在脑海中,像是张牙舞爪的恶鬼撕扯着他。

但他冷静依旧如常,只是低眸时轻了语气:“褚褚这是想要去那里?”

去找陈衍让吗?可他已经走了,一时半会儿回不来。

所以……这是要回去找褚息和吗?

“时常闷在房间里想出来转转。”

褚月见弯眼笑了笑,眸中全是纯粹,然后状似无意问道:“你怎么知道我在这里的?”

她觉得奉时雪来得也太及时了吧,才刚刚听完墙角,转身便遇见了。

奉时雪没有回答她的话,手顺势将她牵住,恹恹地开口道:“既然这里待久了,那便换个地方吧。”

褚息和也已经知道了,所以换个地方将她藏起来。

这般想着奉时雪眼中的冷意淡却,侧首看着身旁的人嘴角微微勾起来,比月华还有好看。

褚月见点点头,跟着他的脚步。

一会儿似想起了什么,突然对着奉时雪招了招手,表情很是神秘。

奉时雪观她脸上的表情,眼眸染上了疑惑,听话地矮下头想要听她对自己说什么。

忽嗅到幽暗的香袭来,他的眼前有些恍惚,身躯不受控制地往后倒,手中握着的人也轻易挣脱出去了。

“我才不要和你换个地方呢!”耳边响起的是灵动又无情的声音,像是神殿中被敲响的嗡嗡神音。

他往后无力地靠在扇形菱花镂空墙上,伸手抓住上面的藤曼,勉强稳住了身形。

她总是能随手拿出一些,不知道是从什么地方冒出来的小玩意儿。

奉时雪任由着身体无力,眼前模糊,哪怕眼下看人是重影的,不清晰的,也要盯着声音传来的地方。

手紧紧攥着墙上牵藤的爬山虎,冷白的手指上沾上了淡绿色的汁液,像是丹青染指。

褚月见是走不掉的。

思及到此处,奉时雪原本沸腾的心,忽然变得祥和起来。

不着急,且就这里等着她主动找过来。

奉时雪半阖眼睑,雪白的面上透出一抹病态的红,嘴角微微勾着,显得冷漠而又兴奋。

褚月见给奉时雪下了从系统那里兑换来的药粉,然后头也不会地朝着前方跑去。

她才不要和奉时雪去其他地方,方才已经听见了,褚息和眼下情绪根本就不稳定。

她很担心奉时雪还没有来得及推翻褚氏,褚息和便把自己给作没了,所以还是赶紧回去安抚一下褚息和。

和陈衍让那里也闹翻了,现在还得回去细细想想,有什么可以保住褚息和的方法。

越是这般想着,褚月见便越渐心急,恨不得马上就能回到宫中。

但在这里转了好几圈,还没有走到柴房,分明这里离那里也不是很远,身体像是刻意这样乱走一样。

褚月见没有走几步,心中忽然升起强烈的不舍,只要想到今日过后,可能看不见奉时雪了,便不想往前走了。

什么鬼想法!

她还就不信了,离不开奉时雪。

强撑着这样的想法走了几步,褚月见咬着牙停下脚步,抬手捂着心口的位置,此处正散发着滚烫的思念。

可恶,还真的就离不开了。

她实在有些难以承受这样的思念,好似多往前面走几步,她就会难受得痛哭流涕。

因为这样太丑了,所以她最后还是转身回去了。

卷云被柔风吹动着,自天边划过一道细小的云痕,光线透过斑驳的菱花窗,洒在满墙的爬山虎上,绿油油的叶子分外干净。

奉时雪一袭雪白的衣袍上沾了些淡绿色的汁液,像是丹青绘制。

因为方才被下的药,此刻正倚坐在原地,头靠在墙上闭目养神。

面容半隐在绿叶中,像极了神化身的法相驻留在此。

他使周遭的景色都褪了色。

褚月见远远看去,瞧见他还在此处,方才的情绪猛地尘埃落地了,同时她的心也跟着一起落了下来。

这男菩萨还乖乖地等着自己呢。

作者有话说:

虽然看不见,但话唠依旧按时出现。

我在慢慢想下一本剧情啦,感兴趣的宝宝可以收藏一下,下一本这两本中挑选一本开。

1《替嫁双生太子后》

人设:高岭之花‘狐’系哥哥、愉悦型恶劣‘狼’系弟弟vs坚韧不拔小可怜女主

(↑和这本差不多到类型吧,只是没有系统,剧情人设不同,强取豪夺+追妻火葬场+雄竞)

2《权贵的掌中娇》

人设:高傲疯犬侯爷vs清冷大家闺秀

(↑长生如意的姊妹篇,真香打脸后再强取豪夺。想写个爱哭的男主,表面:我拽死啦,内里:老婆看我,爱我,怜惜我嘤嘤。)

感谢在2023-06-17 20:22:44~2023-06-19 20:31:28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

感谢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1026901974 20瓶;荒井十一 11瓶;鹿 8瓶;米猫、sir、瑟瑟小公主 4瓶;沅、我的cp必须he 1瓶;

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

最近更新小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