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有话要说:
每晚九点更新,加更在中午十二点
排雷:有生子,然后沙雕文可能会有现代风的词汇,不喜勿入
受有侧妃,但没睡过,也没感情,就是玩
受非常皮,脑洞极大,会对攻“道尊居然被楼夜打下崖底了,怎会如此?!”
“我方才在现场看得一清二楚,是那妖族的楼夜不讲道理,道尊已经赢了他,连契约书都拿出来了,他竟然趁机偷袭,真是败类啊!”
“现在怎么办?道尊坠崖生死未卜,妖族又如此不顾两界先前的盟约直接翻脸,到时不会和魔族一起趁机联合起来攻打我们吧?”
“几大门派的掌门已经在凌云宗汇合了,他们应该会想办法的――走吧走吧,这里罡风也太大了,吹得我骨头疼。”
?
几个修士在无尽崖旁议论转悠了一番,最终还是悄悄离开了。
虽然他们言语中不乏惋惜,但最终还是没人敢下崖底一探。
无尽崖下,连接的是三界虚空之地,罡风阵阵,迷雾笼罩,跌进去稍有不慎便会粉身碎骨。
几人虽然惋惜道尊谢长渊飞来横祸,可也不敢拿自己的性命开玩笑啊!
等几个修士议论一番,踏着飞剑离开之后,过了片刻,一个身形修长,容貌 丽的紫衣青年便不疾不徐从无尽崖旁的一块巨石后走了出来。
正是道尊谢长渊的死对头,魔族少主殷玉晗。
此刻殷玉晗眸光微动,看了一眼被云雾笼罩着的无尽崖底,啧了一声,便不无嘲讽地道:“谢长渊啊,你看看你的徒子徒孙,真不够孝顺,还是我这个死对头关心你――”
话音刚落,他腰间的传讯玉牌就亮了起来。
殷玉晗修长的眉头蹙了蹙,信手拈起玉牌看了一眼。
读完玉牌中的内容时,殷玉晗嘴角不由得抽搐了一下。
玉牌中内容如下:
小玉!!!那个谢长渊到底死了没有啊,现在妖族的几个长老都要抓我去给修真界赔罪,我到处躲呢,烦死了。
殷玉晗默默翻了个白眼,回道:还不知道。而且我也只让你替我教训他一下,你下手那么重做什么?
对面立刻委屈道:我不是也怕他太厉害了才下手重了点,没想到他就直接飞出去了,这不怪我啊……
殷玉晗:……
半晌,殷玉晗迅速回复过去一句话:不怪你,记得别傻乎乎把我供出来就行,我还有事,晚点说。
将这句话传送完毕,殷玉晗便把传讯玉牌塞进了腰间,再不看一眼,径直朝着无尽崖的边缘走去。
越靠近无尽崖的边缘,雾气越浓,罡风越大,殷玉晗洁白如玉的面颊都被这阵风刮得有些作痛,不过他毕竟是魔族,没有人族那么娇弱,所以还算楼夜这次对谢长渊下手是受玉晗唆使,若是不想他们把消息传出去,魔族必须在修真界动手之时维护妖族。”
阎郁闻言,顿时一惊:“确有其事?”
殷望:“玉晗讨厌谢长渊也不是一天两天,楼夜那个傻小子同他走得近也是人尽皆知,这个由头天衣无缝。”
阎郁:“这……那到底这次是妖族想搞事,还是修真界?”
殷望:“妖族怕事得很,若真是他们真有所图谋,早该先下手为强,让楼夜直接杀了谢长渊了事,趁乱逃跑算什么?而且白天大战的留影石我也看了,楼夜那一招威力根本就没那么大,如果是巅峰时期的谢长渊,根本不至于接不住。”
阎郁点点头:“我想也是,楼夜虽然天生神力,但脑子不好,打架也不成章法,即便是偷袭,也不会是谢长渊的对手――所以这是修真界自己设的局了?”
殷望悠闲负手道:“说不好,先静观其变吧,总之就算要抢地盘,他们人族在魔界也活不下去,我们这还是安全的。”
阎郁嘴角微微抽搐了一下:“尊上说的是。”
?
阎郁又跟殷望说了几句别的,便走了。
阎郁走后,靠在密室门前的殷玉晗摸着下巴,若有所思。
下一瞬,密室门冷不丁被拉开,殷玉晗靠了个空,差点摔跤。
好不容易站稳,结果一抬头,就对上了殷望那张俊美却又带着一点微妙笑意的面孔。
殷玉晗:……
深吸一口气,殷玉晗站直了身体讷讷道:“爹。”
殷望面无表情地看着殷玉晗,双眸雪亮:“又来偷爹的东西出去卖了?”
殷玉晗干笑了一声:“爹你英明神武,我哪敢呢?”
殷望又道:“方才阎长老说的你都听见了?”
殷玉晗皱了皱眉,恢复了正色道:“这件事已经这么严重了么?可奇怪,若谢长渊真是死了,以他们的实力,也未必能够同我们两族抗衡啊。”
最多就是找找麻烦,不过找麻烦也很麻烦就是了。
殷玉晗向来是最讨厌修真界那几个糟老头子的。
殷望道:“也许谢长渊没死,也许他们另有打算,不过――”
“不过什么?”
殷望冷冷看着殷玉晗道:“这些都不是你该管的。你这些日子就老老实实给我待在自己宫里,不许出门,若是妖族那几个怕事的老头子真把你咬出去了,你被抓住,我可是不会替你擦屁股的。”
殷玉晗:……?
真是亲爹啊!
?
半盏茶的时间后,被殷望拎着耳朵训了一顿的殷玉晗耷拉着脑袋,灰溜溜回了自己的寝宫。
此时,谢长渊仍是静静躺在他的床上,面色苍白,一动不动。
不过奇怪的是,这次殷玉晗给谢长渊重新把脉之后居然发现谢长渊体内的伤有所缓解,没那个严重,也不至于丧命了。
殷玉晗捏着谢长渊的手腕,神色狐疑,可又看不出什么异样。
最终殷玉晗把这归结为谢长渊做了这么多年道尊,估计是有什么特殊的保命法门,也就懒得深究,松了口气,暂时放了心。
不过放心之余,殷玉晗看着谢长渊的神色又多了几分不满――早知道他就不冒险去偷那些东西了。
可思索了一会,殷玉晗又觉得还是保险一点为好,偷都偷了,就给他吃了吧。
想着,殷玉晗低低骂了一声‘赔钱货’,便扭头去给谢长渊煎药去了。
虽然赔钱,但也不能掉以轻心,救醒了再说。
?
殷玉晗从小娇生惯养,一天粗活都没干过,但这次煎药的事要保密,所以他只能饱含怨气地给谢长渊煎药。
好不容易煎好药,殷玉晗端着药回来,早就被烟火气熏得十分不耐烦的他,也不吹凉,便将那碗送到谢长渊嘴边给他往下灌。
可不知道是怎么回事,谢长渊眉头紧皱,牙关也一直打不开,喂进去的汤药大部分都顺着谢长渊薄薄的唇角淌了下来,紫色的药汁沿着他霜白的脖颈流下去,沾湿了大半的雪白的里衣领口。
这一幕在常人看来,是多少有些容易心驰荡漾的。
但殷玉晗已经失去了耐心,这会他面无表情地盯着谢长渊看了一会,冷笑一声:“敬酒不吃吃罚酒。”
说完,殷玉晗就一拳锤在了谢长渊小腹上。
谢长渊顿时不受控制地微微张开了嘴。
殷玉晗立刻就把手里的一碗汤药全给他灌了下去。
干脆利落,一滴都没漏。
整挺好。
殷玉晗灌完药,心满意足地放下药碗,擦了擦手,就对躺在床上,仍是昏迷不醒,脸色却仿佛扭曲了一点的谢长渊十分‘和颜悦色’地道:“看在我对你这么好的份上,记得醒来之后,割地赔款多给一点,也不枉我为你偷了老爹这么多东西。”
说完,殷玉晗也不管谢长渊听到了没,回不回答,掏出一条魔龙筋制成的绳索,将人五花大绑了一番,便自己心满意足地回床上去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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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清晨
睡饱的殷玉晗心情还算不错,反手关上门,他便悠悠走到床前。
谢长渊此刻躺在床上,双眸安然闭着,长睫低垂,一动不动,仍是穿着他那一身沾了不少紫色药汁的衣裳,却丝毫不能遮掩他清冷出尘的风姿,宛如一个安静的睡美人。
只是这样一个睡美人丝毫都不能勾起殷玉晗半分怜悯之心。
殷玉晗目光动了动,先把了一下谢长渊的脉,在确认谢长渊现在的伤势已经完全不会威胁到性命之后,殷玉晗便找了个凳子,将人五花大绑,捆在了凳子上。
做完这些,殷玉晗顺手从一旁养着小金鱼的水缸里,舀起了一瓢水。
只见他阴仄仄一笑,就哗啦一瓢水朝着谢长渊那张俊美无比的脸泼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