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宝石的贺洁听到了不对劲的声音,一头雾水的往房间看。
可她还太小只了,看到的只是一面墙壁而已,啥也没见到。
她没当一回事,低头继续玩着宝石,还把宝石分类好了,拿着小帕子仔细的擦拭。
“嗯?”
贺洁又抬头往后看,她似乎听到管家的抽泣声了。
贺洁仔细听了一会,确实是管家的哭声没错,好像压低声音哭着喊少爷。
爸爸又在打管家了,坏蛋。
贺洁心里骂,这是贺骄教她的,说管家哭了那就是被爸爸打了,还叮嘱她不要去帮管家,不然爸爸会生气。
贺洁想到自己爸爸那生气的脸,怂了,当什么都没有看见的低头接着擦她的宝石。
反正每次管家哭完,她见到管家的时候管家都好好的,并没有出什么事。
房间里的白优早哭得不成样,贺庭一使坏他就紧张,还怎么说都不听。
贺庭想抱着白优去浴室,可贺洁一个人在阳台的玻璃房他又不放心,只能委屈白优别出声。
一个小时下来,白优唇都差点咬破了,哭着埋怨的看着上头的贺庭。
贺庭摸着白优脸吐气停手,继续下去白优唇都得见红。
他亲着白优眼睛哄,让白优别哭。
白优吸鼻子看过一边抹泪,生气的不理贺庭。
贺庭面向白优躺,无声的亲着白优额头,之后是眼睛鼻子。
白优哽咽着骂贺庭,“您总是不分地点胡来。”
“我的错。”
白优听到这话哪里还气的起来,再说了,也是他同意的,他要是不愿意可以推开自家少爷,他没有推开不说,还主动配合了。
“我……我也有错。”
又吸了下鼻子的白优道歉。
“你没有错。”
贺庭亲白优额头,是他跟个毛头小子似的,看到白优脸红就想欺负他。
“那,那您以后能不能等小姐她们睡着了再来,我,我怕被她们看见了。”
白优小声的跟贺庭打着商量。
“好。”
贺庭同意了,不想让白优难做。
白优心里松了一口气,突然又红了脸,仰头害羞的问贺庭,“三小姐她真的把我当成妈妈了吗?”
“那俩丫头对你都没有抵抗力,不要说贺洁一个不会说话的孩子。”
这是贺庭对白优魅力的认可,就连他都抵挡不住,不要说孩子们了。
白优也发现了,贺骄贺欣很粘他,贺骄最明显。
白优为了女儿们脸红,这让贺庭有些吃味,低头就堵住白优唇。
他只是想惩罚一下白优的,没想到白优突然抬起了腿。
老婆给福利贺庭哪里会拒绝,深吻满足白优。
半年前,白优还很害羞,不会这么大胆,现在时间长了白优习惯了他,慢慢的放得开一些。
“啊累死我了,骑马真不是人干的事,我腿都要抬不起来了。”
贺骄突然开门进入房间,气喘吁吁的。
她身后跟着抱书本的贺欣,还好,不是很累,她学的东西没有贺骄的多。
“怎么不开灯啊!这天都黑了。”
贺骄嘀咕了句,踮起脚尖啪的就把灯打开,下一秒懵逼眨眼看着大床上,盖着被子俯身皱眉盯着她看的贺庭。
贺骄抽了下嘴角,“要不,我,我关了你继续?”
贺庭身下的白优,他听到继续这两个字已经捂住滚烫脸不敢说话了,躺着不敢动。
贺骄也看到了白优,不用问都知道刚刚他们在干嘛!
她清了下喉咙,把灯关了,当什么都没有看见的跟贺欣说,“我们去泡一下按摩浴池放松放松。”
贺欣点头,真的什么都没有看见的往衣橱去,拿了她们的小泳衣出了阳台玻璃房。
贺骄赶紧跟上,还贴心的帮贺庭关上玻璃门,关紧之前压声朝大床上的贺庭喊,“我们泡久一点,您继续继续。”
贺庭没说话,把整个人羞红的白优抱起来往浴室走,咔嚓反锁。
白优都想找个地缝钻进去了,太丢人。
“啧啧啧,每天下班回家都伺候他老婆,不会腻的吗?”
靠浴池边的贺骄吐槽。
贺欣没发表意见,反正看多麻木了。
她看了一眼榻榻米上的贺洁,一个人都能玩得那么入迷,她们回来了都没有发现,难怪爸爸敢乱来。
“明天我再骑不过教练,我贺骄的名字就倒过来写。”
贺骄突然气呼呼的跟教练较真。
贺欣靠着浴池闭目养神没搭话,她身子不累,可她一直用脑也很消耗精力。
泡了一个小时,贺骄才偷偷摸摸的打开了玻璃门,脑袋往黑乎乎的房间里头探。
“原来在浴室里啊!害得我这么小心翼翼。”
贺骄看着亮灯的浴室嘀咕,拉开玻璃门回头跟贺欣说,“他们不在房间里。”
抱着贺洁的贺欣点头,进入房间。
他们没有睡在贺庭房间,去了隔壁的贺骄房间睡。
可躺床上快一个小时了,她们姐妹三都睡不着。
不是认床,而是没有白优她们觉得少了什么,翻来覆去的就是没有睡意。
熬到晚上十一点,贺骄贺欣跟贺洁顶着黑眼圈,腾起身子抱着自己枕头你看我看你的,就是无法入睡。
咔嚓一声,贺庭打开了她们房门。
可以说仅仅一秒钟,她们姐妹三人瞬间两眼放光,爬到大床边快速下床,两个飞快擦过贺庭身边跑出房门,留下还不会走路的贺洁生气的呀呀叫。
贺庭习惯了,弯腰把贺洁抱起来,单手托着贺洁辟谷抱关了灯,回隔壁的自己房间。
等他进入房间时,贺欣贺骄已经左右窝向白优躺好,乖的不行。
他关了门,走向大床放下贺洁,贺洁马上爬向白优,直接趴白优身上睡,把中间的白优围着水泄不通,不知道的还以为是三只大水蛭呢。
此时的白优已经累瘫睡着了,眼角红红的还有泪水,侧躺着双手放胸前微微收着,睡得很沉。
贺庭关灯躺白优身后,想抱着白优睡的,可中间隔着个贺骄抱不了。
这半年来他无数次让贺骄她们分房睡,却一次都没有成功过。
半夜,平躺着睡的贺庭鼻子被踢了下,醒过来就看到贺骄四仰八叉的睡他身上,辟谷对着他脸,还呼呼的流着口水。
贺庭捏眉逼自己冷静。
看向白优时,白优已经被趴他脸上睡的贺洁弄得快呼吸不上来,不停的僵着脖子难受的晃动。
贺庭赶紧起身把贺洁从白优身上拎起来,扔贺欣身后。
咚的反弹几下的贺洁揉了揉眼睛,迷糊的看着黑乎乎的房间,然后趴睡得最老实的贺欣身上继续大睡。
“嗯?我怎么掉地上了?”
翻了一个身掉床下的贺骄眯着眼睛爬回床上,抱着枕头撅着辟谷接着睡,口水都滴枕头上去了。
贺庭无视贺骄她们,手臂放白优脑袋底下,把面向自己的白优抱入怀里闭上眼睡觉。
现在的他们睡姿都没什么问题,贺欣挨着白优身后睡,腰上趴着贺洁,贺庭后背则是撅辟谷的贺骄,还算正常。
可仅仅过了半个小时,相拥侧躺着睡的贺庭白优身上就趴着两只大青蛙模样的贺骄贺洁,压得贺庭青筋暴起,恨不得打开窗户把她们俩扔下楼,这一天天的睡个觉就跟鬼压床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