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特助接了温嘉易回来后,就和小林一起带上了孩子。
两个小家伙知道妈妈要陪爸爸过生日,也很乖地没回家打扰。
云揽月化成冰蓝玫瑰养在养在花瓶里,时不时地有一缕风吹过她的叶子。
柏晟认认真真地在玩乐高。
他们俩没困,倒是凭一己之力哄睡了李特助和小林。
也是牛的。
……
闲花淡夏,月明星稀,四合院的廊亭下挂着的风铃被风吹的作响。
云窈被柏聿抱到梳妆台上,吻的难舍难分。
呼吸相缠,唇齿间带着奶油蛋糕的香气。
木桌台上,放着燃着烛火的蛋糕。
男人抬手,关掉了天花板的灯,只留下了一盏小夜灯。
混着烛火的光,印在云窈温婉的眉眼。
他垂眸,眼底深情款款,像极了盛满爱意的海,让人忍不住沉溺其中。
云窈背后的拉链被男人拉开,洁白如玉的背显现在镜子里,美不胜收。
柏聿偏过头,亲吻她的颈侧。
一只手从她漂亮的蝴蝶骨拂过,最终停在腰窝处,打转。
淡淡的玫瑰香萦绕着鼻尖,让男人眼底的情欲愈发浓重。
“老婆,想/做……”
云窈额上沁出薄汗,碎发微湿,唇色绛红,诱人采撷。
“好……”
她很乖,凑上去亲上他的喉结,留下一枚淡淡的红痕。
随后云窈被抱了起来,离开了梳妆台,落在了柔软的碎花床上。
软黑的发散开,她浅褐色的眼里带着水雾,俨然一副涉世未深的模样。
男人的吻落了下来,滚烫又撩人。
渐渐地,床幔被风吹落,掩住一片旖旎。
……
第二天云窈醒过来的时候已经是十点了,她翻了个身,睡到一旁冰冰凉凉的地方去。
那是柏聿睡过的位置,带着淡淡的琥珀松香,她依恋地蹭了蹭,舒服地叹喟一声。
薄被滑落下了一些,露出的香肩上红痕暧昧。
云窈抬手将被子往上拉,她还没穿衣服呢……
今早柏聿起来的时候想给她穿来着,她嫌太热了就哼哼唧唧地不愿穿。
柏聿拿她总是没办法的,只能由着她去。
她轻轻笑了笑笑,继而注意到了无名指上的冰凉。
云窈看了看,无名指上的红宝石钻戒在阳光下闪闪发光。
亮亮的,好喜欢~(??w?`)
她抱着柏聿的枕头在床上滚了一圈,掩不住地兴奋。
“柏太太,做了什么梦这么开心?”
男人的声音传来,云窈从枕头里抬起头看他,“是春梦。”
柏聿被她逗笑,这话也只有云窈能面不改色心不跳地说出口。
他将人捞到怀里,拿着她的手放在唇边亲吻,“终于又回到你身边了……”
云窈靠在他怀里,瞥见他喉结处的吻痕,脸色薄红,“老公,想洗澡。”
“昨晚帮你洗过了……”柏聿将人抱起来,“我给你穿衣服。”
“好,”她靠在他肩上,想到什么事情,“宝宝们去哪了?”
柏聿抱着她往衣柜走,“砚哥他们今天过来,宝宝们跟着小林去接人了。”
云窈已经三年没有见到他们了。
“砚哥和阿芷结婚了吗?”
“还没办婚礼,这三年的疫病太乱了。”柏聿给她穿好衣裳,又亲了亲她的脸,“不过他们已经领证了。”
——
“嫂嫂!”
叶芷鸢一下车就扑到云窈怀里蹭。
啊啊啊是嫂嫂!
是香香软软的嫂嫂啊!
嫂嫂真神奇!
云窈笑着摸了摸她的头发,“阿芷,摸摸……”
叶芷鸢忍不住哭,“嫂嫂三年了,你终于回来了!”
这三年,叶芷鸢的人气只增不减,和萧书砚的恋情也逐渐被粉丝接受。
萧书砚看向云窈,微微颔首,“嫂嫂?”
云窈:?
柏聿也听到了,忍不住笑出声,“砚哥,乱了套了。”
“没关系,我跟着我老婆叫的。”萧书砚望着叶芷鸢,伸手擦掉她眼角的泪。
叶芷鸢抱着云窈笑了笑,“嫂嫂,抱抱……”
她们俩抱着,倒显得柏聿和萧书砚多余了。
“阿芷,鹿妤儿还好吗?”云窈没看见宋清焰跟鹿妤,忍不住开口问道。
“小妤儿回烟城有点事,宋清焰和她一起去的。”
“烟城?”云窈没想到鹿妤是烟城的,“冷冷也去了烟城,还没回来。”
叶芷鸢像是想到了什么极其不愿回忆的事,秀气的眉皱了起来,“烟城可不是什么好地方,那里和雾城差的多了,云冷去那做什么?”
“冷冷去找柏星季。”
几人在沙发上坐下,叶芷鸢和他们说起了烟城的事情。
“我和鹿妤就是在烟城相识的,那一年我十八岁,是人生低谷期,特别喜欢找一些小城静心。”
“于是我准备来雾城,却被几个男人绑到了烟城,我看到的地方破败寂寥……”
叶芷鸢的手心冒冷汗。
“为首的那个男人,是个酒鬼,想把我卖给烟城的光棍汉做老婆。”
“是鹿妤救了我……”
“好了阿芷,”萧书砚不愿再让她继续说下去,他将人揽到怀里安抚,“不想这些了老婆。”
云窈蹙眉,想不到那样一个灵秀之地竟然有这样黑暗的一面。
鹿妤是如何在那个地方长大的呢?
还好云冷能够保护好柏星季,不至于让人绑了他去。
叶芷鸢收拾好情绪,又笑起来,“嫂嫂,我们不说这个了。”
她朝萧书砚伸手,问他要结婚请柬。
“我和砚哥下个月就要结婚了!”
云窈看着那红艳艳的喜帖,心里也跟着高兴起来,“柏聿,你看!好漂亮的喜帖!”
柏聿接过来看了看,轻轻勾唇,“终于要办婚礼了?”
萧书砚推了推眼镜,笑的实属无奈。
如果两人知道叶芷鸢急匆匆地办婚礼的原因,一定觉得荒谬。
“对啊,砚哥都三十三了,都成了老男人生不出孩子怎么办?”叶芷鸢没有藏着掖着,大大方方地说出来了。
云窈:“啊?这样吗?”
柏聿:“砚哥你行不行啊?”
萧书砚:…………
几人都笑着,柏聿看向安静的萧书砚,“砚哥,你怎么不笑?”
萧书砚和喝了一口茶,气定神闲道,“我不笑是因为我生性不爱笑。”